辛苦经营这么久的偶像包袱,今日毁于一旦了。
“你、你看我干什么?”她有些心虚,又再擦了一遍嘴,明明已经很干净了啊。
墨轻羽嘴角微扬:“你本是要讨好本王,如今倒成了本王来讨好你了,既然如此你要如何补偿呢?”
他凑得更近,说话时呼吸扑到她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王爷想如何?”
“当然是要你如数奉还了。”话音一落,他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离开厨房,回了内室。
薛染搂着他的脖子,满脸通红,难道今晚他就要……
如今大仇得报,她不是没有想过真正和他在一起,他帮了她这么大的忙,若真要求如此,她也不能拒绝。
这么一想,她心里既紧张又有几分期待。
毕竟咱们寒王殿下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有这么一个夫君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千巧看着王爷抱着王妃回来,二人举止亲密,顿时便明白要发生什么,连忙叫退屋子里的下人,顺带关上了房门。
墨轻羽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正要吻上去,薛染却按住了他的唇:“殿下。”
“怎么了?”
她脸更红了,不敢再看他的脸:“不先沐浴更衣吗?”
她虽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从前看小说和电视剧,男女主做这种事前都是如此,总应该有些仪式感吧。
但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以他的性子未必会答应。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他竟答应了:“好。”
墨轻羽松开了她,站了起来,朝屋外而去。
薛染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要去做的事,连就更红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千巧便命人抬上了木桶,并将准备好的热水都倒了进去,再在水里滴入花汁,并撒入玫瑰花瓣。
薛染将身子浸在热水里,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只觉浑身发烫。
“千巧,这水怎么这么烫?”
“烫?”千巧将手伸进浴桶里试了试,诧异道,“这水温和平日里一样啊。”
“是吗?”
“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千巧去的倒快,薛染赶忙站起来拉住了她,“站住,谁让你去了?你这丫头怎么听风就是雨啊?”
千巧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片春的光的乍的泄:“小姐,你……”
意识到什么,薛染当即松开了她,蹲进了木桶里,将半张脸也埋了进去。
不行,待会儿若还是这个样子定然要叫墨轻羽笑话,她可是老司机。
想着怎么也不能丢这个脸,她立刻吩咐:“千巧,你去拿点酒来。”
墨轻羽沐浴更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便到了薛染的卧房,轻薄的衣衫勾勒出胸膛结实的轮廓,看得人心旷神怡。
他一进屋便闻到一股酒味,再见屋子里的情景顿时就愣住了。
某人正喝得酩酊大醉,在屋子里跳舞。
千巧一边追着她,一边去抢她手里的酒壶,忙的不可开交,看到王爷来了更是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了墨轻羽。
这下完了,王爷见到小姐这模样定然要动怒了。
千巧心底忐忑,只听他道:“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本王便是。”
“是。”千巧看了小姐一眼,虽有些抱歉,但还是扔下她先溜了。
薛染一手拿着酒壶,视线模模糊糊,只觉得眼前有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那里飘飘若现。
她痴笑着迎了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结实的肌肉上来回蹭:“神仙哥哥,你身材可真好啊。”
墨轻羽蹙眉,看着怀里像猫一样的女子:“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我是谁?我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看来的确没少喝。”
“你、你笑什么?”她鼓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像是河豚一样,十分可爱。
没想到这丫头喝醉了竟是这个样子,墨轻羽微微一笑,竟将她横抱起来,抱上了床。
躺到床上的她似清醒了一些,拉着自己胸口的衣服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墨轻羽站在床头微微蹙眉,他要是没看错,这丫头分明不害怕,这眼底竟还藏着一丝兴奋。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王妃是不是被掉包了。
他凑了过去,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了床上,语气深深:“你当真想服侍本王吗?”
身下女子似愣了一下,酒醒三分,茫然无措。
她不回答他便当她是默认。
墨轻羽正要吻上她的唇,忽然她猛的一把推开了他,踉跄爬了起来,打开窗户,趴在窗框上呕吐不止。
她很少喝酒,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竟不知酒喝多了是这么难受。
一个晚上她连续吐了四五次,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是奄奄一息,根本没空想其它。
不知如何善的后,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日正午,醒来时头疼不已。
墨轻羽不知何时已然离去,她甚至记不得昨晚最后一次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
薛染坐在床头不禁扶额,可怜她一世英明。小说电视剧里的男女主初的夜,哪个不是浪漫温馨,漫天撒糖的,她这个不成为黑历史就不错了。
千巧端来醒酒汤,看着坐在床头一脸郁闷的薛染。
“小姐你可算醒了,快把这个喝了吧,这是王爷今早去上朝前特地吩咐的。”
“那他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千巧茫然摇头。
完了完了,那家伙该不会讨厌自己了吧,昨晚在他面前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此刻她当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姐不知道,王爷昨晚照顾你一夜未眠,小姐的一切都是王爷亲自动手。”
“等等!这么说我的衣服是他换的?”
千巧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疑惑的看着渐渐抓狂的薛染。
在她看来,王爷和小姐是夫妻,这一切都会理所当然。
早朝过后回府,墨轻羽刚一坐下茶都没喝完,薛染便气势汹汹的杀上了门。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你怎么来了?若是为了昨晚的事道歉大可不必。”他不慌不忙的喝着茶,这淡然的态度让薛染有些火大,做了坏事还可以装的这么无辜,这演技也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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