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小公子”的叫着,妖娆的身子仿佛都要贴上战华月的,看的一旁的秋水都不禁红了脸。
战华月不予理会,迈开步子径直下了楼,鸨母看到战华月的气质不凡,这时也迎了上来,笑的一脸谄媚,战华月淡淡看了鸨母一眼。
“要一瓶上好的桃花酿,放到以前顾先生所在的房间里。”
鸨母一听到来人提到了顾先生,便心知是自己内部的人,这才收起了谄媚的笑容,认真起来。
刚想要问战华月是什么人时,却看到战华月已经转身往以前顾先生的房间那里走去了,根本不需要人指引,自己就能熟练的找到顾先生的房间。
这时鸨母才意识到看来这位公子的身份并不简单。
至少,他世上熟悉这里和顾先生的。
“木夏,在吗?”鸨母来到木夏的房间里,知道平日里就属木夏与那位顾先生的私交最好,自从那位顾先生消失以后,春静也消沉了很久。
她是从前服侍顾先生服侍惯了的。
今天来的这位恐怕是和顾先生有些关系的,所以自己就赶忙来通知春静了。
“在呢,母亲母亲,有什么事吗?”春静打开房门,声音慵懒又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向来如此,懒懒散散,却总能让男人招架不住。
“静儿,快,你带着一瓶桃花酿去顾先生以前经常在的那间房,那里有位客人大概是你想要见到的。”
鸨母将战华月要挑花酿并进了顾先生以前的房间的事情大致给春静说了一下。
“什么?顾先生?”木夏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找了顾先生这么久,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顾先生了。
“我也不太能确定那人是不是,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鸨母轻轻拍了拍春静微微露出来的香肩,示意她先不要这么激动。
“嗯,我这就去”,春静答应一声就要往顾先生房间那边去,鸨母连忙拉住她,笑道,“干嘛,妆都不梳了。”
春静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进去梳妆打扮,这小丫头的美人一笑,倒是叫鸨母看到也愣了一愣。
顾先生的房间里,战华月让秋水守在外面,自己进了屋里,屋里的陈设一点都没有变,以前有什么的。
现在依旧放在那个地方,且没有落的一点灰尘,看到出来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战华月心里微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木夏那个小丫头,。
禁又想起了从前自己与木夏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商议事情,喝酒饮茶的事情。
“我来送桃花酿。”
“姑母亲请进,我家公子就在屋子里面”,门口传来两个女子的对话声,战华月的思绪被打断,一下就听出来那个慵懒的声线,看来是木夏过来了。C
春静轻轻推开房间门,她的心里十分忐忑,忽然间没有勇气抬头,她找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
一次次的满怀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她害怕这一次自己的希望又一次的落空。
良久,她终于鼓足勇气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刚一抬头就对上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这个笑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顾先生!一瞬间眼泪就要落下来。
这眉眼神情,实在太像顾先生。
战华月本来只是想逗逗春静,毕竟难得看到她这样可爱的一面,却看到木夏一抬起头眼泪就要掉下来,连忙上前去抱住久别的木夏,鼻子也是酸酸的。
“顾先生,真的是你吗?”木夏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姑娘怎么一见我就哭了,在下生得太丑吓到姑娘了还是生的太俊感动到姑娘?”战华月一时间感慨万千,还是玩笑道。
春静却哭得越发难过,梗咽的问道:“你是不是少主?”
这回站华月承认了。
“是我。”
“那你是顾先生了。”春静一脸肯定。
“我就知道你是顾先生,自从上次我见到你就一直觉得你是顾先生,”春静想起来第一眼她就觉得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觉,虽然容貌不同,可是眼神,神态和小动作都是一样的,看来她果然没有认错。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我都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战华月看着木夏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木夏小巧的鼻子。
“竟然捏我,我也要捏你。”木夏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就被战华月逗的笑开了,满屋子的追着战华月要捏她的脸。
“好了,别闹了,我现在要去红酒坊找你木姐姐,去不去?”
她要去哪里,春静自然是要去,只是她这一身太过艳丽,跟在站华月身后,有些不适合。又极不情愿的退回去。
“我还是下次再跟着少主吧。”
“也好。”
红酒坊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得知站华月要来,木夏亲自来伺候。
木夏端来上好的桃花酿,又差遣下人布上了美味佳肴,放在桌子上之后,刚想对着眼前的战华月说些什么,却又被战华月打断了。
“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战华月缓缓地倒入一杯桃花酿,酒香飘荡在屋内,然后淡淡地对着木夏说道。
“先生……”木夏认见战华月着男装,便以先生称呼,因而皱着眉头唤道,先生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借酒消愁罢了,而自己也忍不住想要为她排忧解难。
战华月仰起脖子将杯中的桃花酿一饮而尽,清酒从喉咙慢慢流下,战华月暗自感叹道,还是之前原来的味道,唇齿留香。
又听见木夏叫了她一声“先生”,便将空杯用力放在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好在他红酒坊里的物件质量都是上品,不然这恐怕早就成了碎片。
“哪里来的先生,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了,出去。”战华月冷冷地看着木夏,她不想再对木夏多说些什么了,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喝些闷酒。
说不出的烦躁。
方才在纯净那里,本是烦闷,想讨杯酒喝,谁知一进去便见对方哭哭啼啼,索性耐着性子来了这里,木夏不比外人,她说话,自然没那么多的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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